[理想可贵] 从《放牛班的春天》谈可持续教育实践

Oct 3, 2025|Oct 3, 2025

前言


中午随机吃完了牛肉炒饭回到图书馆座位上,随机刷了一部《放牛班的春天》,随机看了两篇评论,简要谈谈个人观点。

正文


马修(Clément Mathieu)是《放牛班的春天》中典型的“温柔理想主义者”形象:一个失意的音乐人,外表平凡、温和有耐心,却用音乐和尊重去看待被体制标注为“问题儿童”的孩子们。他并不靠威严或体罚,而是用合唱、歌声和小小的仪式感唤醒孩子们的自信与情感,把音乐当作沟通与疗愈的工具。
在与校长拉欣(Rachin)代表的严苛、制度化管理冲突中,马修始终坚持人性与创造力,扶持了像莫宏(日后显露天赋的孩子)这样的学生,带来了显著的改变。然而,他的方法触动了体制的底线,最终遭遇了制度性的排斥和个人命运上的挫折——他被边缘化、离开了学校,未能在当下获得体制内的认可或稳定地位。
结局带有强烈的悲喜交织:表面上马修是被现实击败的个体,但他所播下的音乐种子在孩子们身上生根发芽,影片通过这些孩子的变化(以及后来暗示的成长轨迹)彰显了他影响的延续性。马修因此成为一种象征:个人的善意与艺术力量虽可能被现实压制,但其真正的价值在于能悄然改变他人的生命轨迹。

马修式理想主义的魅力与问题


我们需要找到剧中的矛盾点,就我个人的感受而言,马修在这里的生活,大部分时间是为爱发电,没有足够振奋的输入,总是有一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,爱情事业双下坡。即使他创造了类如能改变个体命运的场景和契机,但最终也伴随着叙事而消亡。他的问题在于:容易被体制边缘化、缺乏资源与保护、个人成本高且不可持续。
作为读者,看一部电影每个人的关注点可能不太一样,对我而言,因为我比较喜欢下棋和分析,所以看电影我会从主人公的过程和结果来分析,这部电影看到最后给我的感觉是奇怪的。

为什么“悲剧式牺牲”不可盲目颂扬


我是一个格局不够大的人,先写在这里做狗头保命用。我欣赏“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”的精神,但我肯定不认同这种悲剧式的牺牲。有三个因素的考虑,其一,作为发展中的个人,现实代价(经济、情感、职业)没有可持续的支持和输入,意味着每一次的付出都是在耗尽自己的固有能量,马修的音乐才华也是有极限的;其二,他的教学模式即使非常出色和卓越,但终究是小范围的受众,没办法将先进的教育经验加以保留和帮助更多的受众;其三,并没有真正得到和他的付出对等的回报,让真正的改革者被耗尽,从而阻碍长期变革。

可行替代路径:从个人热情到系统化影响


《放牛班的春天》呈现的是一种教育范式,同时和我们每个人的成长也是有关联的,对于大多数而言是能够激起共鸣的。
从马修这个小学监的角度而言,很明显他希望做一种变革,但是初始能量比较有限,后面当然也有一些输出的成果,但最终这个小火苗还是熄灭了,这不可否认的因素之一是人和教育本身的复杂性,但我们从工程可持续性的角度,我们认为还是有以下可以改进的措施。
其一,通过小批量观察实验并建立证据,量化成果指标。其二,寻求建立支持网络如家长、同事、社区、资助者;其三,获取专业化与外部资质如进修、认证、研究数据支持;其四,媒体与公众传播,通过演出、报道、社媒展示成果,扩大影响力;其五,组织化与资金保障,如非营利机构、基金、持续经费模型;其六,培训与复制:把方法写成课程或教案,培养继任者;其七,设置边界与自我保护,明确工作量、心理支持与职业后备计划。
我想如果马修能转换一下思路,从对抗走向合作,虽然无助于解决根本性的困境,但是至少比最终的决裂要好得多。

总结


理想可贵,但不该用自我毁灭来证明。更值得敬佩的是把热情制度化、可复制的人:用试点、数据、合作与经费,把感动变成可持续的影响;做教育与社会工作,请带着热忱也带着策略——设界限、寻支持、记录成效、逐步放大。这么一写,感觉观影所带来的负面情绪就被冲淡很多了。

参考文献


 
[流动核心] 蜿蜒曲折 妙遇神女[专注复利] 巅峰四小时,每天只赢三件事